经济学(季刊)第23卷第3期

(总第94期)

2023年5月

目录

综述

企业全要素生产率估计及在国际贸易研究中的应用

……………………………………………………………………………………………………………………余淼杰 解恩泽/819

 

论文

教育减负、家庭教育支出与教育公平

…………………………………………………………………………………………………………周子焜 雷晓燕 沈艳/841

 

社会保障项目之间的相互作用：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对医疗保险的挤出

………………………………………………………………………………………………………………张川川 魏旭 黄炜/860

大学扩招政策的边际作用递减？——基于1999年高校扩招政策的异质性分析

………………………………………………………………………………………………张征宇 曹思力 汪伟 朱平芳/876

 

环境管制的健康效应与福利效应

……………………………………………………………………………………………………………………………谢强 封进/894

 

随风而动：环境监管规避与企业选址调整

………………………………………………………………………………………………………………潘郭 钦包群 黄睿/913

 

绿水青山何以成为金山银山？——环境规制、产品质量与消费者福利

…………………………………………………………………………………………………………钱学锋 刘钊 毛海涛/929

 

在平衡中推动绿色发展：偏向西部的区域协调发展是否促进污染物减排？

……………………………………………………………………………………………………………………………韩超 陈震/948

 

中国城市多中心空间战略的创新绩效研究——基于集聚经济与舒适度的视角

…………………………………………………………………………………………………………商玉萍 潘洲 孟美侠/965

 

加征关税、出口变动与雇佣决策调整

………………………………………………………………………………………………………………………丁洋 刘元春/ 983

 

城市群集聚空间外部性如何影响城市规模工资溢价？

…………………………………………………………………………………………………………………施正政 李嘉楠/1000

 

行政区扩张、土地出让依赖与城市发展质量——基于卫星灯光数据的准实验研究

………………………………………………………………………………………………………………………梁若冰 蓝天/1019

 

期权平价关系偏离与异质信念

……………………………………………………………………………………………………………郑振龙 秦明 陈蓉/1035

 

非同步交易与黄金定价权

……………………………………………………………………………………………………………明雷 申瑶 杨胜刚/1052

 

股东网络“太关联”是否加剧崩盘风险？——基于A股市场的经验证据

……………………………………………………………………………………………陈海强 陈阳 丁逸非 宋沐青/1070

 

因 “类” 制宜？国企高管职业前景评估下的投资选择

…………………………………………………………………………………………………………张霖琳 刘峰 权小锋/1088

 

基于高维混频信息甄选的宏观经济总量实时预报与短期预测

……………………………………………………………………………………………………………刘汉 刘营 卓杏轩/1112

 

普惠金融的适度水平：金融稳定的视角

……………………………………………………………………………………………………华秀萍 毕坚达 石豪骞/1131

 

疫情严重程度与学业损失：影响模式与作用机制

…………………………………………………………………………………………………………曹宇莲 哈巍 马莉萍/1150

 

东道国恐怖活动、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及其区位偏好转移

……………………………………………………………………………………………………蔡伟毅 孙传旺 陈珉昊/1167

 

教师激励、基础教育发展与人力资本积累——基于中小学教师职称制度改革的实证研究

…………………………………………………………………………………………………………李娟 杨晶晶 赖明勇/1185

 

中国省际合作帮扶政策的经济效应——对21世纪“19省市对口援疆大型区域扶贫项目”的评估

……………………………………………………………………………………………………………………………………徐明/1202

 

“稳房价” 与“调结构” 双重目标下的房价调控政策研究

…………………………………………………………………………………………………………………赵扶扬 梅冬州/1226

 

企业全要素生产率估计及在国际贸易研究中的应用

余淼杰   解恩泽

摘要：全要素生产率衡量企业将投入转化为产出的能力。估计生产率时，将面临联立方程偏差和样本选择偏差导致的内生性问题。传统对策包括工具变量法、固定效应法和一阶条件法，最新进展包括代理变量法和动态面板法。随着微观数据可得性提高及企业异质性贸易理论发展，贸易、资本流动和生产率的关系以及不同企业的生产率比较成为国际贸易研究的热点。未来，应关注投入要素市场改革、中美经贸摩擦和经贸格局重构、 服务贸易自由化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

关键词：全要素生产率；国际贸易；企业异质性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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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减负、家庭教育支出与教育公平

周子焜   雷晓燕   沈艳

摘要：近年来，如何切实减少义务教育阶段学生的课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问题广受关注，其中一个核心问题是如何评估教育减负政策的效果。本文通过构建微观理论模型、构造减负政策指数，并利用CFPS数据作实证分析，评估了2005—2018年间实行的减负政策的影响。研究发现，这一期间的政策总体减负效果并不显著，在存在剧烈升学竞争的情况下限制教育供给的政策不仅难以减负，反而进一步凸显了教育公平问题。

关键词：教育减负；教育支出；教育公平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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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保障项目之间的相互作用：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对医疗保险的挤出

张川川   魏旭   黄炜

摘要：本文构建了一个理论模型，指出养老保险会通过收入效应、健康效应和风险效应三个渠道影响个体的医疗保险参与决策。在此基础上，本文实证检验了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的实施对个体是否参加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的影响。实证结果显示，新农保的实施导致养老金领取人口和参保缴费人口参加新农合的概率分别降低了15.4%和10.8%。本文的结论表明，对社会保障政策效果的评估需要考虑不同项目间的相互作用，政府在社会保障体系建设中需要通过制度设计避免各项目间的挤出。

关键词：养老保险；医疗保险；挤出效应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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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扩招政策的边际作用递减？——基于1999年高校扩招政策的异质性分析

张征宇   曹思力   汪伟   朱平芳

摘要：1999年的高校扩招对中国人力资本积累具有深远影响。本文基于不完全信息下的个体决策模型，从高等教育的异质回报率的角度阐述了扩招政策对人力资本积累的边际作用递减规律。实证研究发现：(1)在平均意义上，大学扩招对提高社会人力资本积累具有正向影响；(2)高等教育回报率因人而异，读大学对部分个体人力资本积累的贡献不如相应年限的工作；(3)由于个体异质性的存在，扩招政策的边际作用随着录取率的提高而下降。

关键词：大学扩招；政策的边际效应；高等教育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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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管制的健康效应与福利效应

谢强   封进

摘要：本文采用倍差法考察环境管制对健康、就业与收入的影响，并结合构建的理论模型估算环境管制的福利效应。研究发现，环境管制显著改善了健康状况，但降低了就业与工资水平，尽管工资影响不够显著。上述效应在不同经济发展阶段具有显著差异，并且高年龄、低教育组是上述健康收益与经济成本的主要获得者与承担者。福利效应分析表明，环境管制下健康改善的福利收益有效弥补了就业降低的福利损失。

关键词：环境管制；健康效应；福利效应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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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而动：环境监管规避与企业选址调整

潘郭钦   包群   黄睿

摘要：污染企业在面临环境监管时，通常会进行策略性选址调整来进行规避。本文以两控区政策为准自然实验，考察了环境规制对行政边界企业的选址决策影响。通过测算企业选址主导风向与行政边界的具体距离，本文主要发现环境规制的加强，会使得省际交界处两控区上风口区域的污染企业到边界的距离显著缩短。本文的研究为加强区域联防联控、有效防范污染跨区转移的必要性提供了新的证据。

关键词：环境规制；企业选址；污染搭便车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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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青山何以成为金山银山？——环境规制、产品质量与消费者福利

钱学锋   刘钊   毛海涛

摘要：生态文明建设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经。本文构建Stone-Geary类型需求结构的一般均衡模型，分析环境规制对企业产品质量、价格以及消费者福利的影响。模型分析表明：环境规制加强会提升企业产品质量，但是由此带来的成本增加不会完全转嫁给消费者；存在最优环境规制水平，能够实现企业排放减少和消费者福利提升二者之间的兼容；贸易开放在环境规制对产品质量和消费者福利影响中具有促进作用。这为当前实施“以生态文明建设促高质量发展”的政策提供微观理论支持，深刻阐释“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内在经济逻辑。

关键词：环境规制；产品质量；福利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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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衡中推动绿色发展：偏向西部的区域协调发展是否促进污染物减排？

韩超   陈震

摘要：本文以西部大开发为例，研究发现,为实现区域协调发展的政策存在显著的绿色发展效应，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后结果依旧成立。机制分析表明，区域协调发展政策主要通过技术溢出的方式促使企业提升自身技术效率而降低污染排放，同时还发现清洁产业结构调整以及资源再配置也是推动绿色发展的重要途径。进一步研究发现，高产出水平的企业选择通过提升技术效率的方式进行污染减排，而低产出水平的企业则可能更注重增加污染治理投资。

关键词：环境规制；区域协调发展；绿色发展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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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市多中心空间战略的创新绩效研究——基于集聚经济与舒适度的视角

商玉萍   潘洲   孟美侠

摘要：在新型城镇化对城市微观空间结构优化提出更高要求的背景下，本文采用LandScan数据与工业企业创新数据，实证研究了城市多中心空间战略的创新绩效问题。研究发现：中国城市已经出现了多中心发展趋势，多中心空间结构能够通过强化集聚经济效应和改善城市舒适度促进企业创新，而且完善的交通、不均等的多中心分布、次中心与主中心的邻近以及城市规模的提升均有利于强化多中心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

关键词： 多中心空间战略；创新绩效；集聚经济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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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征关税、出口变动与雇佣决策调整

丁洋   刘元春

摘要：本文利用调查数据分析了美国加征关税的影响，结果显示2018年加征关税并未对中国出口企业造成显著冲击，由于抢运和预期性囤积，出口量反增10%，企业并未因此扩员，而是延长人均工时增加劳动投入，并带动工资上涨。2019年随加征关税的冲击凸显，出口量明显下滑，但企业并未普遍裁员，而是缩减人均工时并削减其他用工成本，导致工资和非现金形式的福利同步下降，后者贡献度超42%。加征关税对就业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就业质量而非就业数量上。

关键词： 加征关税；就业数量；员工薪酬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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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群集聚空间外部性如何影响城市规模工资溢价？

施正政   李嘉楠

摘要：本文利用2013年CHIP数据，发现城市群集聚能够促进城市规模工资溢价上升，这缘于城市群集聚对不同规模城市的工资存在异质性作用，即城市群集聚能够提高大城市工资，但会对小城市工资产生负面影响。在克服劳动力空间自选择、遗漏变量等内生性问题以及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后，所得结论依然成立。机制检验发现，城市群集聚通过强化大城市对高技能劳动力的虹吸效应提升大城市工资，并通过加速小城市高技能劳动力流失对小城市工资产生负向作用。

关键词： 城市群;集聚外部性;城市规模工资溢价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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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区扩张、土地出让依赖与城市发展质量——基于卫星灯光数据的准实验研究

梁若冰   蓝天

摘要：撤县设区是我国城市地方政府利用行政手段推动城市化的重要手段，但目前较少研究关注该政策对城市发展质量的影响。本文基于夜间卫星灯光数据测算了城市蔓延与平均灯光亮度指标，并以此探讨了通过土地出让进行城市扩张的政策对城市发展质量的影响。实证结果发现，撤县设区总体上导致了城市蔓延面积的增加与平均灯光亮度的下降，其原因在于地方政府过于关注通过土地出让获取财政收入与进行引资竞争，从而导致了扩张效率与质量的下降。

关键词：行政区扩张；城市发展质量；土地出让依赖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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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权平价关系偏离与异质信念

郑振龙   秦明   陈蓉

摘要：本文研究看涨看跌期权平价(PCP)偏离原因与信息内涵。我们构建了基于交易限制、市场分割和异质信念的一般均衡模型，发现在交易限制和投资者分割背景下的投资者异质信念才是导致定价偏误和PCP偏离长期持续存在的本质原因。基于中国上证50ETF期权的实证研究支持了这一理论结论。

关键词：期权平价偏离；异质信念；投资者情绪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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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步交易与黄金定价权

明雷   申瑶   杨胜刚

摘要：如何提升黄金定价权，以提高我国在以黄金为代表的大宗商品领域的国际话语权，是新时代面临的一个重要的理论和现实问题。基于非同步交易的事实，本文多角度研究了我国黄金定价权的问题。本文运用改进的信息份额模型对我国与美国的黄金期货定价能力，以及我国与英国的黄金现货定价能力进行估计。研究结果表明：总体上我国黄金期货市场定价能力弱于美国，黄金现货市场定价能力弱于英国。但无论是期货市场还是现货市场，我国黄金市场的定价能力正在逐渐提高。进一步研究发现，上海金的推出，在短期内提高了我国黄金市场的国际影响力。

关键词：黄金定价权；价格发现；非同步交易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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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网络“太关联”是否加剧崩盘风险？——基于A股市场的经验证据

陈海强   陈阳   丁逸非   宋沐青

摘要：基于A股上市公司2003—2018年前十大股东数据构建股东网络，发现公司间通过共有股东建立的关联程度越高，崩盘风险越大，且共有金融机构股东以及持股较多的股东带来的影响更明显，而国有属性、公司治理水平则呈现显著的负向调节效应。机制分析表明，公司股东网络关联程度越高，其商誉占市值比、关联交易占总资产比、并购溢价越高，同时公司透明度越低，说明共有股东网络关联可能便利相关股东掏空上市公司，最终加剧个股股价崩盘风险。

关键词：崩盘风险；股东网络; 掏空行为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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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类” 制宜？国企高管职业前景评估下的投资选择

张霖琳   刘峰   权小锋

摘要：代理人如何行动影响绩效评估结果与奖励政策，是职业关注激励研究的焦点。本文以中国国企内部劳动力市场为例，探讨不同职业前景下国企高管的投资选择。结果发现，国企高管投资决策存在“择机而为”特征。晋升前景好的国企高管，为强化优势，下期增加投资意愿更强，但侧重内生且短期低风险固定资产投资方式。任职预期会负向调节这一行为。且在政府股东话语权强的国企，结果更显著。考虑外部经济、政治环境变化，结论一致。

关键词：国有企业；职业关注；投资行为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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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高维混频信息甄选的宏观经济总量实时预报与短期预测

刘汉   刘营   卓杏轩

摘要：本文采用阈值组惩罚无约束混频数据抽样(T-GP-U-MIDAS)模型对中国季度实际GDP增长率进行实时预报和短期预测，并研究其精度提升机理。实证结果显示：与AR等传统模型相比，T-GP-U-MIDAS模型在预测精度方面具有显著的比较优势；T-GP-U-MIDAS模型通过引入具有先行特征的阈值变量识别经济运行中可能存在的转变点，并依据不同的经济状况筛选出对预测实际GDP增长率存在重要影响的核心变量，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模型的预测和解释能力，是现有混频数据模型的有效改进和补充。

关键词：高维混频数据；T-GP-U-MIDAS模型；实际GDP增长率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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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惠金融的适度水平： 金融稳定的视角

华秀萍   毕坚达   石豪骞

 摘要: 本文基于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提供的全球宏观统计数据，使用主成分分析法，构建了全球115个国家和地区的普惠金融指数。在此基础上研究发现，普惠金融发展与金融稳定有着先升后降的倒U形关系，有效的宏观监管可以减弱发展普惠金融所带来的系统性风险。本文所构建的普惠金融指数以及使用的资本充足率、银行市场势力等变量，可以对各个国家和地区是否发生金融危机进行模拟预测，为金融监管机构提供模型依据与决策参考。

关键词：系统性风险；普惠金融；金融稳定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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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严重程度与学业损失：影响模式与作用机制

曹宇莲   哈巍   马莉萍

摘要：本文利用某研究型大学四个学期的教学行政数据、疫情期间学习状况调查数据及疫情数据，通过匹配双重差分法检验了疫情是否会带来学业损失。研究发现，疫情对学生成绩的影响呈现“台风眼效应”，相较于疫情最严重的武汉地区和疫情较轻的非湖北地区，疫情次严重的湖北非武汉地区的学生成绩下降显著。机制分析发现，疫情期间武汉地区获得了更多公众关注，学生同伴互动更多；湖北非武汉地区遭遇了更严重的经济损失， 学生课后投入更少。

关键词：新冠疫情；学业损失；台风眼效应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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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道国恐怖活动、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及其区位偏好转移

蔡伟毅   孙传旺   陈珉昊

摘要：本文探究了东道国恐怖活动对中国OFDI的影响及其空间溢出效应。本文发现，第一，东道国恐怖活动对中国在该国的OFDI有“挤出效应”，但是对中国在该国周边国家的OFDI却有“挤入效应”。第二，恐怖活动仅能使低转移成本的OFDI发生区位偏好转移，并不会影响高转移成本的OFDI，即中国OFDI区位转移存在“选择偏好”。第三，大规模的严重恐怖活动使中国OFDI的区位偏好发生转移，但是小范围的恐怖活动则影响有限。第四，恐怖活动不仅使中国OFDI向地理距离较近的地区转移，也使其向制度距离较近的地区转移，即中国OFDI区位转移存在“流向偏好”。本文的研究发现为中国OFDI的战略布局提供了现实参考。

关键词：恐怖活动风险；对外直接投资；空间溢出效应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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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激励、基础教育发展与人力资本积累——基于中小学教师职称制度改革的实证研究

李娟   杨晶晶   赖明勇

摘要: 本文基于2018年CFPS数据，运用双重差分法，评估了中小学教师职称制度改革对中国人力资本积累的影响。研究发现，改革后的中小学教师职称晋升激励机制显著提高了试点地区儿童成年后的人力资本水平，表现为个体受教育年限的明显增长。教师的教学质量提升是职称改革促进人力资本积累的重要传导机制。异质性分析发现，职称改革对女性及所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个体影响更大。本文的研究为明确教师职称改革方向，促进基础教育公平提供了经验证据和政策启示。

关键词：教师激励；人力资本；基础教育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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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省际合作帮扶政策的经济效应——对21世纪“19省市对口援疆大型区域扶贫项目”的评估

徐明

摘要：在“为增长而竞争”的锦标竞赛之外，中国省际“合作帮扶”是中国脱贫奇迹得以铸就的重要经验。本文评估了中国特点的“省际合作帮扶”在边疆民族欠发达地区的扶贫效果、特征和机制。结果发现，支援方每增加1亿元帮扶资金，边疆受援地区灯光亮度提升约3.1%。上述帮扶效果是政策引致的投资效应、集聚效应和学习效应的综合作用。在异质性效果方面，东部支援方的帮扶效果优于中部支援方，其原因不仅在于资金投入强度的差异，也与东部省市多元化和多样性的帮扶方式、注重技术和人力资本等软资源的投入和培训有关。

关键词：省际合作帮扶；经济集聚；学习效应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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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房价” 与“调结构” 双重目标下的房价调控政策研究

赵扶扬   梅冬州

摘要：本文基于DSGE范式发现房价波动会导致宏观经济的结构性波动，金融摩擦和土地用途分割在传导机制中扮演关键作用。因此，房价调控政策应兼顾平抑房价和调节宏观经济结构双重目标。本文对比了六种房地产调控政策，研究发现：需求侧调控能较好地矫正经济结构但会抑制福利，供给侧调控可提高福利但需要较多投入，政策间的协调搭配是必要的；短期增加商品房供应反而会刺激投资性购房行为，导致更强扭曲效应，提高无产权保障性住房的供给可克服供给侧政策的两难困境。

关键词：房地产的挤出效应；宏观经济结构性波动；房价调控政策

DOI: 10.13821/j.cnki.ceq.2023.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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