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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nav header background2006年第32期（总第594期）人口与金融改革对中国经济长期影响
发布日期：2006-07-17 10:23 来源：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
2006年6月26日，澳大利亚国立大学Rod Tyers 在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做了题为“人口转型与投资因素对2030年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本期简报报告讲座的主要内容。现在全球总人口是80亿，其中大部分人口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地区，正处于一个人口转型期：人口出生率下降，人口增长缓慢甚至减少。这种现象很普遍，即使非洲也是这样，非洲人的出生率很高，大部分人都有9个孩子。虽然出生率很高，但已出现下降趋势，老龄化现象变得普遍。非洲因为出生率很高，他们的人口仍然很年轻。中国在1980年开始计划生育政策，现在中国人口继续增加，但出生率持续下降，人口与劳动力增长变慢，开始老龄化了，在某些国家，比如欧洲、日本，人口已经开始减少。经济学家在100年前就注意到人口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现在人口减少正在影响着世界经济的增长。中国经济在世界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中国人口也在世界人口中占很大比重，所以我们打算研究中国人口变化对经济带来的影响，给政府提供相关人口学政策。我将首先介绍中国人口变化怎么影响经济增长，建议政府应该采取什么样的人口政策，然后我们考虑另一个影响经济增长的因素即金融改革，最后比较这两个因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首先讨论中国的人口变化。现在中国仍然有很强的人口生育政策约束，出生率开始持续下降，这种现象在东亚，包括韩国，日本，也很普遍，中国的出生率还将持续下降，因为抚养孩子的成本很高，例如现在教育成本非常高。这意味着总体人口数将开始下降，中国劳动力将开始减少，即使现在人口政策改变，这将影响到将来中国的经济增长。
其次，在我们模型中另外一个重要因素是金融改革，现在中国正在进行金融系统的改革，金融改革降低中国企业贷款利率与国外相同企业的贷款利率间差距，使得居民储蓄有效的转化为投资，促进经济增长。我们的论文同时考虑金融改革和高出生率对经济增长的影响，金融改革和高生育率都将提高未来的GDP。但这两者有差别，金融改革同时也提高实际人均GNP ，而高生育率会降低实际人均GNP。金融改革与人口增长对GDP有相同的影响，我们讨论需要多少金融改革才能达到高生育率所促进GDP增长的相同效果。
1999年国有企业私有化改革，免费教育和医疗的消失，教育和医疗成为居民重要的消费支出，没有有效的社会保障体系，导致中国居民储蓄率急剧上升。但中国金融系统存在很多问题，导致很多储蓄流入房地产行业进行投机。但另一方面，私人投资的融资成本仍然很高，股票债券市场并不适合中小企业融资，商业银行对他们没兴趣，民营企业只好通过高成本的非正规金融渠道融资，他们支付20%以上的贷款利率。同时，中美利率差别很大，2001年以来平均为40%的差距，但最终这个差距会因为金融改革而消失，像日本那样。
在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中，我们首先在全球背景下讨论人口变化和出生率的下降，然后分析迁移等因素对经济的影响。我们将14个地区中人群分为4个年龄群，考虑性别因素，共八个人群，在考虑人口因素对劳动力影响时，我们区分劳动力的参与性：全职或者兼职以及技术水平，依据技术水平将人群分为提供普通劳动力人群和提供专业劳动力的人群。每个人群有不同的出生率，死亡率，迁移率，消费储蓄决策，消费商品的类型等。所以，年龄-性别分布将影响劳动力的数量和技术构成，平均储蓄率以及消费品的分配。在我们的人口学模型包含14个区域，五个主要要素：土地，资本，自然资源，普通劳动力和专业劳动力，以及三个部门：食品，工业和服务业。我们采用索罗-斯旺增长模型，在技术外生给定情况下经济增长来源于资本积累，所以人口增长速度减缓，导致GDP增长速度下降和人均收入上升。
标准的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具有以下基本特性：（1）递归的动态多区域模型采用适应性预期进行区域的投资决策，只有在长期范围内金融资本才能在国际间完全流动。（2）每个区域有固定的储蓄率。（3）海外资产由全球信托机构代理经营（4）对最终的稳定状态没有限制。（5）短期内物质资本在不同部门内完全流动。
我们根据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模拟三种人口变化情况对2030年的经济增长的影响情况：一，基准情况，最佳预测，中国人口出生率由1.9持续下降到1.5。二，稳定状态，中国人口出生率由1.9稍稍下降到1.8。三，高出生率状态，实行二孩政策导致出生率由1.9增加到2.3。此外，我们还分析金融改革的影响，即需要增加多少金融改革降低利率溢价才能使低出生率的经济保持高出生率状态的经济增长形式。
首先预测基准情况下的经济增长情况，根据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预测到2030年的结果表明，（1）老龄化现象变得严重，0-14岁人群和15-39岁人群持续减少，而40-59岁人群和60岁以上人群持续增加，即老年人增加，年轻人减少。相对于男性来说，女性的情况更严重，老龄人口增加更快，年轻人口减少也更快些。（2）人口和劳动力同时增加一段时间后开始下降，并且劳动力下降的更快。与其他国家相比，西欧和日本人口和劳动力持续下降，而印度出生率仍然很高，年轻人占的比重很高，人口和劳动力持续上升。（3）社会负担持续增加，抚养比持续上升，老年比例持续上升，并且远远高于日本，而印度和印尼的抚养比持续下降。（4）真实GDP和人均国民收入变化，从1997年到2030年年均实际GDP增长率为4.6%，实际人均收入增长率为5.0%。
接着，我们再考虑其他两种生育率变化，比较不同情况对未来社会的影响， 在实行稳定政策或者高生育率政策情况下，人口和劳动力大大增加，非就业老年人口依赖率增长放缓，实际GDP大大增加，到2030年二孩政策下的实际GDP高出基准情况下GDP的10个百分点，人口增加11%。
最后我们考虑在保持基准的出生率基础上实行金融改革，需要多少金融改革，也就是利率溢价需要降低到什么程度才能达到高出生率情况下的GDP增长率。我们模型的好处在于你可以任意选择内生变量，GDP的增长可以通过人口增长达到，也可以利率变化获得。低出生率和高出生率的经济增长速度不一样，高出生率比低生育率的经济增长速度高，但低出生率情况下也可以通过金融改革达到高出生率情况下的经济增长状况，利率下降，投资增加，资本积累增加，经济增长。比较不同策略下的两种情景，一种是高出生率，另一种是低出生率但进行更多的金融改革，两种策略达到相同的GDP增长率。高出生率策略通过提供更多的劳动力获得高经济增长率，而更多的金融改革则通过资本增加达到相同效果。他们对出口产品的类型有不同的影响，但对中国总的外贸影响相同。更多的金融改革使得利率下降，由于消费的机会成本减少，人们倾向于减少储蓄。三种策略情况（低生育率，二孩政策，低生育率+金融改革）下的实际工资情况，低出生率但降低利率溢价情况下实际工资持续上升，其他两种情况下实际工资持续下降，但二孩政策下降的更快。人均收入情况，三种情况下人均收入都持续下降，但二孩政策下下降得最快，到2030年将下降10%以上，其次为稳定政策，到2030年下降将超过4%。
一项成功促进人口出生率上升的政策将提高GDP增长率，但同时劳动力的收入不会显著增加，人均收入的增长率将下降。在不损害人均收入增长率情况下，GDP的高速增长也可以通过减少市场分割和金融风险的深度金融改革来达到。 现在中国金融系统需要改革的领域如此之多，即使不考虑人均收入，中国政府也没必要通过提高生育率来保持经济持续增长。
模型的不足：首先，在模型的模拟中，低速的人口增长减缓了GDP的增长，因为在基准情况下老年劳动力的生产参与率很低。但是老年人口的参与率会随着私人部门的扩张而增加，像日本那样。其次，老年人口的储蓄率很难鉴定，因为存在代际间的转移支付，随着老年化的到来中国的储蓄率将比模型预测的结果下降的更快。最后，金融改革的模拟仅仅考虑保持高生育率下的GDP增长率，但实际上金融改革带来的好处比模型预测得要多的多。
提问部分
学生：我不太清楚你的文章中金融市场效率与经济增长间的影响机制是什么？
回答：企业投资决策取决于投资回报和资本折旧与市场利率，当金融市场效率提高后，中国的利率溢价下降，从而利率下降，投资增加，经济增长。
学生：模型强调通过金融改革来降低利率，但利率是内生变量，由金融市场决定，在均衡状态，利率应该由货币政策决定，中国的利率很高是否可以通过货币政策来降低利率呢？
回答：很好的问题，林教授也提过类似的问题。有两点需要说明一下：首先，全球经济中，利率是决定的。但在全球背景下中国仍然是一个小国，中国的货币政策对全球利率的影响很微弱，而中国的利率等于全球利率与利率溢价之和，这样利率溢价就成了关键因素。其次，货币政策可以决定名义利率，但不能控制实际利率，在我们的模型中没有货币，所以利率指的是实际利率，这样我们没有考虑货币政策。
学生：你的模型中假设中国经济增长率为5%，但过去二十年中国经济增长率平均为9%，你为什么把中国经济增长率减半？
回答：这里有两个原因：1， 我们的经济增长模型考虑了资本和劳动的累积，但经济增长同时受到自然资源的约束 2，随着人口和劳动力的增加，劳动力的边际生产率可能会下降。所以我们认为经济不会持续保持9%的增长率。
学生：如果实行两孩政策后，增加了家庭的选择，家庭会选择生多少孩子呢？
回答：中国加入WTO，国际竞争加剧，中国居民会增加教育投资，孩子的教育成本和抚养成本增加，确实会影响家庭的生育选择，但具体的影响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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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6-07-17 10:23 来源：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
2006年6月26日，澳大利亚国立大学Rod Tyers 在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做了题为“人口转型与投资因素对2030年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本期简报报告讲座的主要内容。现在全球总人口是80亿，其中大部分人口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地区，正处于一个人口转型期：人口出生率下降，人口增长缓慢甚至减少。这种现象很普遍，即使非洲也是这样，非洲人的出生率很高，大部分人都有9个孩子。虽然出生率很高，但已出现下降趋势，老龄化现象变得普遍。非洲因为出生率很高，他们的人口仍然很年轻。中国在1980年开始计划生育政策，现在中国人口继续增加，但出生率持续下降，人口与劳动力增长变慢，开始老龄化了，在某些国家，比如欧洲、日本，人口已经开始减少。经济学家在100年前就注意到人口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现在人口减少正在影响着世界经济的增长。中国经济在世界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中国人口也在世界人口中占很大比重，所以我们打算研究中国人口变化对经济带来的影响，给政府提供相关人口学政策。我将首先介绍中国人口变化怎么影响经济增长，建议政府应该采取什么样的人口政策，然后我们考虑另一个影响经济增长的因素即金融改革，最后比较这两个因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首先讨论中国的人口变化。现在中国仍然有很强的人口生育政策约束，出生率开始持续下降，这种现象在东亚，包括韩国，日本，也很普遍，中国的出生率还将持续下降，因为抚养孩子的成本很高，例如现在教育成本非常高。这意味着总体人口数将开始下降，中国劳动力将开始减少，即使现在人口政策改变，这将影响到将来中国的经济增长。
其次，在我们模型中另外一个重要因素是金融改革，现在中国正在进行金融系统的改革，金融改革降低中国企业贷款利率与国外相同企业的贷款利率间差距，使得居民储蓄有效的转化为投资，促进经济增长。我们的论文同时考虑金融改革和高出生率对经济增长的影响，金融改革和高生育率都将提高未来的GDP。但这两者有差别，金融改革同时也提高实际人均GNP ，而高生育率会降低实际人均GNP。金融改革与人口增长对GDP有相同的影响，我们讨论需要多少金融改革才能达到高生育率所促进GDP增长的相同效果。
1999年国有企业私有化改革，免费教育和医疗的消失，教育和医疗成为居民重要的消费支出，没有有效的社会保障体系，导致中国居民储蓄率急剧上升。但中国金融系统存在很多问题，导致很多储蓄流入房地产行业进行投机。但另一方面，私人投资的融资成本仍然很高，股票债券市场并不适合中小企业融资，商业银行对他们没兴趣，民营企业只好通过高成本的非正规金融渠道融资，他们支付20%以上的贷款利率。同时，中美利率差别很大，2001年以来平均为40%的差距，但最终这个差距会因为金融改革而消失，像日本那样。
在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中，我们首先在全球背景下讨论人口变化和出生率的下降，然后分析迁移等因素对经济的影响。我们将14个地区中人群分为4个年龄群，考虑性别因素，共八个人群，在考虑人口因素对劳动力影响时，我们区分劳动力的参与性：全职或者兼职以及技术水平，依据技术水平将人群分为提供普通劳动力人群和提供专业劳动力的人群。每个人群有不同的出生率，死亡率，迁移率，消费储蓄决策，消费商品的类型等。所以，年龄-性别分布将影响劳动力的数量和技术构成，平均储蓄率以及消费品的分配。在我们的人口学模型包含14个区域，五个主要要素：土地，资本，自然资源，普通劳动力和专业劳动力，以及三个部门：食品，工业和服务业。我们采用索罗-斯旺增长模型，在技术外生给定情况下经济增长来源于资本积累，所以人口增长速度减缓，导致GDP增长速度下降和人均收入上升。
标准的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具有以下基本特性：（1）递归的动态多区域模型采用适应性预期进行区域的投资决策，只有在长期范围内金融资本才能在国际间完全流动。（2）每个区域有固定的储蓄率。（3）海外资产由全球信托机构代理经营（4）对最终的稳定状态没有限制。（5）短期内物质资本在不同部门内完全流动。
我们根据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模拟三种人口变化情况对2030年的经济增长的影响情况：一，基准情况，最佳预测，中国人口出生率由1.9持续下降到1.5。二，稳定状态，中国人口出生率由1.9稍稍下降到1.8。三，高出生率状态，实行二孩政策导致出生率由1.9增加到2.3。此外，我们还分析金融改革的影响，即需要增加多少金融改革降低利率溢价才能使低出生率的经济保持高出生率状态的经济增长形式。
首先预测基准情况下的经济增长情况，根据GTAP 动态全球经济模型预测到2030年的结果表明，（1）老龄化现象变得严重，0-14岁人群和15-39岁人群持续减少，而40-59岁人群和60岁以上人群持续增加，即老年人增加，年轻人减少。相对于男性来说，女性的情况更严重，老龄人口增加更快，年轻人口减少也更快些。（2）人口和劳动力同时增加一段时间后开始下降，并且劳动力下降的更快。与其他国家相比，西欧和日本人口和劳动力持续下降，而印度出生率仍然很高，年轻人占的比重很高，人口和劳动力持续上升。（3）社会负担持续增加，抚养比持续上升，老年比例持续上升，并且远远高于日本，而印度和印尼的抚养比持续下降。（4）真实GDP和人均国民收入变化，从1997年到2030年年均实际GDP增长率为4.6%，实际人均收入增长率为5.0%。
接着，我们再考虑其他两种生育率变化，比较不同情况对未来社会的影响， 在实行稳定政策或者高生育率政策情况下，人口和劳动力大大增加，非就业老年人口依赖率增长放缓，实际GDP大大增加，到2030年二孩政策下的实际GDP高出基准情况下GDP的10个百分点，人口增加11%。
最后我们考虑在保持基准的出生率基础上实行金融改革，需要多少金融改革，也就是利率溢价需要降低到什么程度才能达到高出生率情况下的GDP增长率。我们模型的好处在于你可以任意选择内生变量，GDP的增长可以通过人口增长达到，也可以利率变化获得。低出生率和高出生率的经济增长速度不一样，高出生率比低生育率的经济增长速度高，但低出生率情况下也可以通过金融改革达到高出生率情况下的经济增长状况，利率下降，投资增加，资本积累增加，经济增长。比较不同策略下的两种情景，一种是高出生率，另一种是低出生率但进行更多的金融改革，两种策略达到相同的GDP增长率。高出生率策略通过提供更多的劳动力获得高经济增长率，而更多的金融改革则通过资本增加达到相同效果。他们对出口产品的类型有不同的影响，但对中国总的外贸影响相同。更多的金融改革使得利率下降，由于消费的机会成本减少，人们倾向于减少储蓄。三种策略情况（低生育率，二孩政策，低生育率+金融改革）下的实际工资情况，低出生率但降低利率溢价情况下实际工资持续上升，其他两种情况下实际工资持续下降，但二孩政策下降的更快。人均收入情况，三种情况下人均收入都持续下降，但二孩政策下下降得最快，到2030年将下降10%以上，其次为稳定政策，到2030年下降将超过4%。
一项成功促进人口出生率上升的政策将提高GDP增长率，但同时劳动力的收入不会显著增加，人均收入的增长率将下降。在不损害人均收入增长率情况下，GDP的高速增长也可以通过减少市场分割和金融风险的深度金融改革来达到。 现在中国金融系统需要改革的领域如此之多，即使不考虑人均收入，中国政府也没必要通过提高生育率来保持经济持续增长。
模型的不足：首先，在模型的模拟中，低速的人口增长减缓了GDP的增长，因为在基准情况下老年劳动力的生产参与率很低。但是老年人口的参与率会随着私人部门的扩张而增加，像日本那样。其次，老年人口的储蓄率很难鉴定，因为存在代际间的转移支付，随着老年化的到来中国的储蓄率将比模型预测的结果下降的更快。最后，金融改革的模拟仅仅考虑保持高生育率下的GDP增长率，但实际上金融改革带来的好处比模型预测得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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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我不太清楚你的文章中金融市场效率与经济增长间的影响机制是什么？
回答：企业投资决策取决于投资回报和资本折旧与市场利率，当金融市场效率提高后，中国的利率溢价下降，从而利率下降，投资增加，经济增长。
学生：模型强调通过金融改革来降低利率，但利率是内生变量，由金融市场决定，在均衡状态，利率应该由货币政策决定，中国的利率很高是否可以通过货币政策来降低利率呢？
回答：很好的问题，林教授也提过类似的问题。有两点需要说明一下：首先，全球经济中，利率是决定的。但在全球背景下中国仍然是一个小国，中国的货币政策对全球利率的影响很微弱，而中国的利率等于全球利率与利率溢价之和，这样利率溢价就成了关键因素。其次，货币政策可以决定名义利率，但不能控制实际利率，在我们的模型中没有货币，所以利率指的是实际利率，这样我们没有考虑货币政策。
学生：你的模型中假设中国经济增长率为5%，但过去二十年中国经济增长率平均为9%，你为什么把中国经济增长率减半？
回答：这里有两个原因：1， 我们的经济增长模型考虑了资本和劳动的累积，但经济增长同时受到自然资源的约束 2，随着人口和劳动力的增加，劳动力的边际生产率可能会下降。所以我们认为经济不会持续保持9%的增长率。
学生：如果实行两孩政策后，增加了家庭的选择，家庭会选择生多少孩子呢？
回答：中国加入WTO，国际竞争加剧，中国居民会增加教育投资，孩子的教育成本和抚养成本增加，确实会影响家庭的生育选择，但具体的影响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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