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季刊）第24卷第5期

(总第102期)

2024年9月

 

目录

 

综述

中国不变价国内生产总值使用核算方法的变迁

……………………………………………………………………………………许宪春/1373

 

论文

读书何以改变命运？——基于精英教育长期回报的考察

……………………………………………………………………李逸飞 刘海琦 李静/1394

智能制造、人力资本升级与企业劳动收入份额

…………………………………………………………黄卓 陶云清 刘兆达 叶永卫/1412

外商直接投资与中国产业结构升级——基于比较优势跃迁的视角

……………………………………………………………………………李志远 赵永晗/1428

教育公平与人力资本积累——基于高考招生专项计划的实证研究

……………………………………………………………………张庆 宋弘 罗吉罡/1444

中国成人高等教育的劳动力市场回报——基于面板数据和事件研究方法的证据

……………………………………………………………………邢春冰 徐懿凡 李溢/1460

从“居者有其屋”到“住有所居”——保障性租赁住房的经济与福利效应

…………………………………………………………………………李博 王霄 张辉/1477

立“竿”见影： 策略性环境规制与环境质量结构性改善

……………………………………………………………………周沂 宗晓雪 贺灿飞/1496

中国粮食生产的气候变化适应水平及其机制研究

…………………………………………………………………………刘东 冯晓龙 司伟/1516

新一轮农地确权促进连片规模经营——来自地块离散流转与连片流转的证据

…………………………………………………………………胡新艳 许金海 罗必良/1533

平台经济、声誉积累与市场不平等的实验研究

………………………………………………………………………罗俊 戴瑞楠 黄璐/1550

天气冲击、动态调价与劳动供给——来自上海出租车市场的证据

…………………………………………………………马艺瑗 曹思力 朱喜 朱平芳/1567

外需冲击、集聚经济与就业的行业间溢出效应

………………………………………………………………………岳帅 张明志 杨曦/1586

产业链分工、商标申请与服务专业化——基于企业数据的理论与经验分析

……………………………………………………………………孙浦阳 杨易擎 许茜/1604

股指期货定价偏差与成分股超额收益分歧

……………………………………………………………………陈蓉 刘非亚 郑振龙/1622

非控股股东身份与董事会差异化审查决策

……………………………………………………………………………葛秋辰 王春飞/1640

排污权交易政策促进了企业出口产品质量提升

……………………………………………………………彭水军 吴腊梅 汪金 张亮/1656

信息披露的同伴效应促进了金融市场稳定——基于创业板注册制信息披露改革的实证研究

…………………………………………………………陈海强 倪博 宋沐青 廖培森/1672

中国生产型出口中间商： 测度与解释

…………………………………………………………陈勇兵 陈贤孟 王贝贝 李锴/1688

涉侨宗族网络的经济福利效应——来自涉侨族谱的证据

…………………………………………………………………陈方豪 左毅博 龙登高/1704

 

综述

 

中国不变价国内生产总值使用核算方法的变迁

许宪春

摘要: 不变价GDP使用核算对于从需求角度把握经济运行状况、制定经济政策,引导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为确保数据扎实可靠,国家统计局不断改进中国不变价GDP使用核算方法,不断提高其科学性和规范性。本文对中国不变价GDP使用核算方法的重要变化进行梳理和研究,探讨其与现行国民经济核算国际标准和发达国家核算水平之间存在的差距,提出进一步改进和完善的建议,目的在于让用户对这些重要变化有一个全面客观的了解,便于用户准确理解和正确使用中国不变价GDP使用核算数据开展研究。

关键词: 国内生产总值；使用核算；核算方法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1

 

论文

 

读书何以改变命运？——基于精英教育长期回报的考察

李逸飞 刘海琦 李静

摘要: 本文利用2018年中国家庭收入调查数据(CHIP)，结合对应省份年份文理科的高考一本分数线，采用断点回归设计方法解决内生性问题，以估计重点大学长期回报。研究发现，就读重点大学显著提高了个人长期劳动力市场收入，且具有代际转移作用；个体继续深造概率提升与子女教育支出增加分别为上述影响提供解释。这种显著的正面作用对于农村和西部个体更为明显，也会受到扩招等高校建设政策影响。本文论证了重点大学对个体的长期效应，为我国继续推进教育公平提供经验启示，同时论证了高水平大学建设工程的必要性。

关键词: 精英教育回报；教育公平；高水平大学建设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2

 

智能制造、人力资本升级与企业劳动收入份额

黄卓 陶云清 刘兆达 叶永卫

摘要: 本文采用交叠双重差分法探究智能制造对企业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及机制。研究发现，智能制造主要通过“互补效应”引致人力资本升级，进而提升企业劳动收入份额，且该效应在劳动密集型、法治水平较完善和劳动力错配程度低地区的企业中更为明显。同时，相比于协同型智能制造模式，生产型智能制造模式对企业劳动收入份额的提升作用更强，且智能制造亦缩小了企业内部薪酬差距。

关键词: 智能制造；人力资本升级；劳动收入份额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3

 

外商直接投资与中国产业结构升级——基于比较优势跃迁的视角

李志远 赵永晗

摘要：本文利用海关数据测算中国比较优势跃迁格局，结合地级市统计和工商注册信息，识别外商直接投资对比较优势跃迁的影响。研究发现，2000—2009年中国比较优势跃迁程度稳步提升，比较优势跃迁格局呈现空间异质特征。比较优势跃迁可以反映本土产业结构突破路径依赖的优化升级和经济发展质量的提升。外商直接投资显著促进了比较优势跃迁。机制分析表明，外商直接投资通过带来外部先进知识冲击，促进微观企业投入结构调整，进而赋能宏观层面的比较优势跃迁。本文有助于深化理解外商直接投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为更大力度吸引和利用外资，更好地促进高水平对外开放提供政策依据。

关键词：比较优势跃迁；产业结构升级；外商直接投资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4

 

教育公平与人力资本积累——基于高考招生专项计划的实证研究

张庆 宋弘 罗吉罡

摘要：高考招生专项计划是近年来促进教育公平和乡村振兴的重要政策手段，本文创新性地探索这一计划对农村人力资本积累的影响。研究发现：该招生专项计划显著提高了农村地区个体的受教育水平与高中入学概率，但也对同地区无法享受计划的个体存在一定负向溢出效应，但影响相对较小。同时，专项计划提升了农村家庭对下一代的教育预期以及人力资本投资，但投资的增加集中在教育背景较好的家庭。本文的结论为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利用教育帮扶政策促进人力资本积累，推动教育公平和共同富裕提供了证据和启示。

关键词：高考招生专项计划；教育公平；人力资本积累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5

 

中国成人高等教育的劳动力市场回报——基于面板数据和事件研究方法的证据

邢春冰 徐懿凡 李溢

摘要：本文利用面板数据中劳动者教育水平的变动来识别成人高等教育，考察了成人高等教育对个体劳动力市场表现的影响。由于个体获得成人学历的时间存在差异，且成人高等教育回报可能具有异质性，本文同时使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和更稳健的渐进双重差分模型进行估计。结果表明，我国成人高等教育学历的工资回报率约为15%—19%，而且在样本期间呈总体上升趋势。成人高等教育学历还能提升就业概率，并有助于样本拥有相对较好的工作。

关键词：成人高等教育；教育回报率；事件研究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6

 

从“居者有其屋”到“住有所居”——保障性租赁住房的经济与福利效应

李博 王霄 张辉

摘要：本文通过构建包含异质性个体的多部门世代交叠模型，研究不同保障性租赁住房实施方案的经济与福利效应。保障性租赁住房提升了居民租房需求并降低自有住房需求，导致租金上升和房价下降。对青年人租房实施补贴将带动其住房服务与存款的上升，存在显著的福利改善。在实施租房补贴政策的基础上，政府同时增加土地供应或租房供给，更有利于发挥保障性租赁住房对青年人消费与住房服务提升的促进作用，青年人福利改善更多。

关键词：保障性租赁住房；福利分析；异质性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7

 

立“竿”见影： 策略性环境规制与环境质量结构性改善

周沂 宗晓雪 贺灿飞

摘要：将监测站的设立作为准自然实验，本文识别了地方政府策略性环境规制行为以及由此导致的环境质量结构性改善现象，并探讨了策略性环境规制的制度成因与经济影响。使用2008—2018年中国高分辨率遥感PM2.5数据，本文发现，监测站设立后，距监测站4 km范围内的PM2.5浓度降低幅度比4-8 km区域多0.74%，表明监测站周围的环境质量呈现结构性改善。委托代理关系下的目标偏向是导致这一现象的主要制度原因。地方政府通过空间差异化的工业用地出让和环保行政处罚，影响了不同行业新企业的空间选址，进而改变了城市产业和污染的空间分布。本研究为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和高质量发展提供了重要启示。

关键词：策略性环境规制；结构性改善；目标偏向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8

 

中国粮食生产的气候变化适应水平及其机制研究

刘东 冯晓龙 司伟

摘要：本文利用全国农村固定观察点数据，估计了粮食生产对气候变化的整体适应水平及其机制。研究发现，适应行为整体上缓解了高温对粮食单产不利影响的52.5%～63.5%。水稻和玉米对高温的适应水平明显高于小麦。值得注意的是，适应行为未有效缓解过量降水的不利影响。农业技术进步与适应技术采纳、要素投入调整是粮食生产有效适应气候变化的重要机制。未来应提升农业技术进步在农业适应气候变化中的贡献，全面提高粮食生产的气候变化适应水平。

关键词：气候变化适应；粮食生产；长差分方法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09

 

新一轮农地确权促进连片规模经营——来自地块离散流转与连片流转的证据

胡新艳 许金海 罗必良

摘要：本文根据农地流转双方地块位置是否相邻，将农户流转行为区分为离散流转和连片流转，考察新一轮农地确权对农地流转规模经营效应的影响。研究发现，农地确权通过减少农地边界破坏行为和农业生产矛盾，降低相邻地块流转的交易成本，显著促进了地块连片流转，进而推进农地的连片规模经营。不仅如此，相比离散流转，连片流转的书面合同签订概率更高、零租金更少、期限更长，有助于推进农地产权交易的契约化。文章强调，鉴于连片流转效应的时滞性，应坚持并深化新一轮农地确权改革，以进一步缓解“地权细碎化界定”与“农地规模化利用”之间的冲突。

关键词：农地确权；农地流转；农业规模经营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0

 

平台经济、声誉积累与市场不平等的实验研究

罗俊 戴瑞楠 黄璐

摘要：本文设计了一个以信任博弈为基础的多轮重复行为博弈实验，用以模拟平台经济中买卖双方在声誉机制下的交易决策，并探究助推机制、补贴机制及信息延迟机制对提升尾部商家销量、提高市场效率水平和降低市场不平等水平的作用。实验结果表明，助推机制可以削弱买者的跟随效应，降低市场不平等水平；补贴机制仅能在补贴发生时改变买者的集中选择行为；信息延迟机制不能降低市场不平等水平，反而严重破坏买者信任、损害市场效率。

关键词：平台经济；声誉机制；市场不平等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1

 

天气冲击、动态调价与劳动供给——来自上海出租车市场的证据

马艺瑗 曹思力 朱喜 朱平芳

摘要：本文分别基于新古典和行为经济学理论分析降雨对出租车驾驶员劳动供给的影响，并利用上海出租车市场大数据进行检验。基于固定运价下的巡游车数据，发现工作环境恶化会抑制劳动供给；将其与市场化运价下的网约车对比，发现工资激励可以缓解气候变化对劳动供给的负面效应；经验证据表明，两类驾驶员行为符合参照点依赖偏好理论。因此，政府可以通过赋予企业更大的定价自主权，来提高其应对气候变化的能力并改进居民福利。

关键词：天气冲击；劳动供给；平台经济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2

 

外需冲击、集聚经济与就业的行业间溢出效应

岳帅 张明志 杨曦

摘要：本文研究外需冲击影响就业的行业间溢出效应及其实现机制。研究发现：(1)外需扩张对就业的影响存在正向的行业间溢出效应；(2)外需扩张下地区劳动力规模增加既可以通过降低劳动力成本，也可以通过形成集聚经济提升生产率，引致外需扩张影响就业的正向行业间溢出效应；(3)外需扩张下跨地区流入劳动力规模增加主要通过生产率提升渠道，本地农村劳动力规模增加主要通过低劳动力成本渠道，二者在外需扩张影响就业的正向行业间溢出效应中发挥着不同的作用。

关键词：外需冲击；就业的行业间溢出效应；集聚经济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3

 

产业链分工、商标申请与服务专业化——基于企业数据的理论与经验分析

孙浦阳 杨易擎 许茜

摘要：本文理论模型表明，在产业链服务分工基础上，生产链位置趋于下游的企业，偏好完成更多核心以及专业服务工序。这是由于企业间交易成本是按产品价值的一定比例收取的，传递环节越多，产品价值和交易成本越高。基于国家知识产权局商标局公布的注册商标数据，经验分析表明，下游企业申请服务商标与产品商标的比值显著变大，主动提升服务专业化。在建设全国统一市场的背景下，本文为如何深化分工，培养企业品牌提供了理论和经验证据。

关键词：生产链位置；商标申请；产业链分工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4

 

股指期货定价偏差与成分股超额收益分歧

陈蓉 刘非亚 郑振龙

摘要：现有金融学理论通常认为股指期货的定价偏差反映了投资者情绪，然而这无法解释我国中证500指数期货的长期贴水现象。本文认为该现象源于股票卖空限制下投资者使用的“市场中性”策略，故贴水反映了不同投资者对股票指数成分股超额收益的分歧。本文使用横截面因子刻画成分股超额收益，通过理论模型与实证检验证明了上述观点。

关键词：股指期货定价偏差；投资者情绪；卖空限制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5

 

非控股股东身份与董事会差异化审查决策

葛秋辰 王春飞

摘要：本文以我国非控股股东提案为研究对象，考察提案股东身份对提案提出和提案被董事会否决的影响。研究发现，外部股东持股比例越高的公司越有可能收到外部股东提案，且外部股东提案在董事会审查环节更可能被否决，该现象在治理风险高的公司中更显著。此外，外部股东提案在公告日有显著正向的市场回报。本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说明董事会的审查公允性有待商榷，应当提升立法的适用性和可操作性，防止董事会不当使用审查权阻碍股东正常提案。

关键词：非控股股东；股东提案；董事会审查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6

 

排污权交易政策促进了企业出口产品质量提升

彭水军 吴腊梅 汪金 张亮

摘要：本文以排污权交易政策为准自然实验，考察市场激励型环境规制对企业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研究发现，排污权交易政策显著促进了中国制造业企业出口产品质量提升。机制分析表明，排污权交易政策导致与排污治理相关的固定成本增加，企业进行技术革新提高生产率以降低合规成本上升的负面影响，同时多产品企业将通过内部资源再配置，集中于生产高质量产品和实现清洁化转型，进而提升产品质量。异质性分析发现，排污权交易政策主要促进本土企业以及高环境执法力度地区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升级。

关键词：排污权交易；出口产品质量；产品转换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7

 

信息披露的同伴效应促进了金融市场稳定——基于创业板注册制信息披露改革的实证研究

陈海强 倪博 宋沐青 廖培森

摘要：本文以创业板注册制信息披露改革政策作为外生冲击进行研究，发现注册制上市企业带来的同伴压力越大，存量上市企业主动信息披露频次与负面信息披露占比越高，股价崩盘风险降低越显著。上述影响对信息透明度与行业竞争程度越低的企业更为显著。进一步分析表明，信息披露同伴效应提升了存量上市企业股价对重大负面事件信息的调整速度，降低了股价同步性与盈余管理水平。本文研究结论为信息披露改革促进金融市场稳定提供了经验证据。

关键词：信息披露；同伴效应；金融市场稳定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8

 

中国生产型出口中间商：测度与解释

陈勇兵 陈贤孟 王贝贝 李锴

摘要：本文利用中国工业企业产品产量数据库与中国海关进出口数据库分析了中国生产型出口中间商的基本特征，研究发现，平均而言，中国生产型出口中间商占出口企业总量的65.25%，代销出口额占总出口额的31.73%。成因分析表明，与直觉相悖，生产型出口中间商的主要成因并非国内制度性障碍，其背后的原因除了出口产品之间的需求互补效应，我们还发现中国生产型出口中间商带来的出口成本节约效应。本文研究对如何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具有重要的政策启示。

关键词：生产型出口中间商；携带贸易；需求互补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19

 

涉侨宗族网络的经济福利效应——来自涉侨族谱的证据

陈方豪 左毅博 龙登高

摘要：本文研究了涉侨宗族网络对本土成员经济福利的影响及其机制。本文匹配2005年全国人口抽样调查数据和涉侨族谱数据，发现同一地区涉侨越多的姓氏族群：(1)具有更好的住房条件，但并未具有更高的教育程度或劳动收入；(2)更大概率在经济上依赖家族其他成员的支持；(3)劳动参与率较低，工作时长较短，但同时也更有可能创业。机制分析显示涉侨宗族网络对本土成员形成了一定的分化效应：一方面，海外亲族提供的经济支持虽然改善了本土成员的生活条件，但也挤出了部分本土成员对人力资本的投资和参与劳动的积极性；另一方面，涉侨宗族网络提供了海外市场信息与融资支持，从而使涉侨的本土族群更容易从事出口方面的生意，促进了创业行为。

关键词：宗族网络；涉侨族谱；侨乡经济

DOI: 10.13821/j.cnki.ceq.2024.05.20

 

《经济学》（季刊）公众号近期将逐篇附全文推送，读者近期可访问中国知网获取全文。开放获取全文可访问北京大学人文社科期刊网，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数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