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2月28日上午，北大国发院“毅夫研究奖”2023年立项课题结题答辩暨颁奖典礼在承泽园249教室举行。两位答辩人分别是国发院2021级本科生李瑶玉和黄添羽，研究项目申请均经“毅夫研究奖”立项评审会评审，并通过了中期汇报审核。

评审委员会成员由五位老师组成，分别是国发院名誉院长、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院长林毅夫，国发院经济学教授、助理院长沈艳，国发院经济学教授汪浩，国发院经济学副教授、本科教学主任黄炜，国发院经济学助理教授李林橦。此外还有多位师生参加此次答辩暨颁奖典礼，活动由黄炜老师主持。

答辩现场，沈艳教授简要回顾了“毅夫研究奖”设立的初衷，她表示林毅夫教授在1995年即提出中国经济学研究要本土化、规范化、国际化，并判断30多年后中国GDP将超过美国，这需要大勇和大智。她表示：“那时中国的GDP 总量还不到美国的10%，几乎没有人相信中国能做到，但如今的现实离他的判断越来越接近，我想这源于他深厚的研究功底。我们要多学习林老师的宝贵研究心得，培养出透过当下看未来的眼光，敢于展望30年、50年后的发展”。
 

答辩环节，李瑶玉报告题为《技术、集聚和制度：中国制造业零工化的成因及影响》的研究成果，涉及制造业零工化为什么值得研究、为什么中国制造业会出现零工化现象、制造业零工群体有哪些特征、零工化背景下教育的影响、如何应对制造业零工化趋势。该研究认为，技术、用工季节化波动、劳动保护和户籍制度这三大因素，是导致中国低端制造业出现零工化的重要原因，建议从法律和社保体系上给予这一群体合规性保护，并推动教育与制造业技能需求的匹配性改革。

提问环节，评审委员会成员就制造业零工的工作内容、“去技能化”这一表述的准确性，以及如何科学度量教育回报等话题热烈讨论，并给予该主题研究多项可行性专业建议。
 

黄添羽介绍的研究题目为《国有企业行为模式与财政刺激政策效果——以加速折旧政策为例》。固定资产加速折旧政策通常被理解为“买设备可以更快抵税”的减税政策，目的是鼓励企业增加投资，但是该研究发现，国有企业均未对这一政策作出显著反应。研究进一步探究了国有资本份额（相当于政府持股比例）及其所属行政层级（如中央管和地方管）是否会影响政策效果。研究指出，政府持股比例越高、企业行政级别越低（如县属国企），“政策失灵”就越明显，在经济不景气时地方政府更倾向让国企多承担稳经济重任。

提问环节，评审委员会成员建议不要在研究伊始就将产权视为外生变量，也不能简单地增加分行业的分析角度，同时建议将国有资本占比的影响情况做进一步细分，并增加切实有效的政策建议。
 

总结致辞环节，林毅夫教授对两份研究的出色表现给予高度评价，并一再强调21世纪会是中国经济学家的世纪，是经济学大师在中国辈出的世纪，勉励北大学子抓住这一时代机遇，并引领时代发展，在能力和努力之外不断提升个人格局和识见。他同时表示，本土化、规范化、国际化的经济学研究，一定要研究中国的经济现象并努力揭示现象背后的原理，要基于物质条件、发展目标形成对中国发展问题的看法，同时做到内部逻辑、历史逻辑和实践逻辑自洽。
 

活动最后，由林毅夫教授为本次“毅夫研究奖”获奖者颁发证书，参与答辩的师生们集体合影。
 

北大国发院“毅夫研究奖”（英文全称Justin Yifu LIN Research Fellowship）旨在鼓励有研究兴趣的本科生自主开展创新性研究，并践行学院人才培养以经济学为中心的博雅教育理念，增强学院经济学专业（国家发展方向）本科生的批判思维、创新精神与科学素养。“毅夫研究奖”根据奖励对象的研究进展，分为创新奖、优秀奖、卓越奖，奖励以项目为单位，首届“毅夫研究奖”颁奖典礼于2023年10月19日举行，获奖者两人。

文：王志勤 |编辑：王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