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的产品范围（scope）和产品质量（quality）深刻影响着企业的规模和双边贸易。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和生命周期，企业对于这两类投资是否存在差异性？薛老师与其合作者研究了企业在产品范围和产品质量层面的动态增长，并发现企业首先相对注重提升生产优质产品的能力；当产品质量足够高时，企业再注重拓展范围。
 

 利用中国海关数据、世界银行的出口商动态数据库和文献中的产品层面的替代系数，薛老师与其合作者首先描述了出口的经验事实。他们发现，随着企业出口销售额的增加，产品质量首先提高，然后趋于稳定；产品范围则不断扩大，在较大的出口商中尤为明显。这一经验事实对于中国和保加利亚、秘鲁、塞内加尔、乌干达等国家都成立。
 

进一步的分解则表明，无论是从截面还是时序角度，都可以发现产品质量对于出口额增长的贡献在下降，而产品范围对于出口额增长的贡献在上升。
 

薛老师与其合作者构建了一个企业动态决策的多产品模型：企业将产品范围和决定产品质量的“能力”视为状态变量。在静态层面上，给定这两个状态变量，企业选择最优的产品质量；在动态层面上，企业选择产品创新和能力创新的投入。在模型中，“能力”投资的回报率会存在一个极限，而产品创新投资的回报率却并非如此，因此企业随着出口额上升，会更倾向于产品范围而非产品质量的投资。数值模拟的结果与实证的经验事实相吻合，佐证了模型的推论。
 

与会老师分别就模型中质量和品牌效应区分的可行性、衡量的替代指标、多元化产品之间的替代性、出口额分解的进一步解释等问题和薛老师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下午茶在老师们意犹未尽的讨论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