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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发院学术下午茶系列讲座| 许宪春：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改革和创新
发布日期：2024-04-06 09:42 来源：
国发院的学术下午茶系列讲座，旨在推动国发院老师和学生的内部跨领域交流，鼓励老师分享新的研究想法，促进思想的交流和潜在的学术合作。本次下午茶是本学期的第五次活动，于2024年4月1日下午2点-3点在承泽园333会议室开展，由统计学者许宪春作为分享嘉宾，介绍了《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改革和创新》，立足前沿，老师们从不同视角对该话题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探讨。
政府统计体系作为反映经济社会发展情况的重要工具，制定经济社会发展政策的重要依据，检验经济社会发展政策实施效果的重要手段，在经济社会管理工作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现行政府统计体系是适应工业经济时代的实际情况和经济社会管理需求逐步建立和发展起来的。然而，人类社会进入到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新情况和经济社会管理的新需求给政府统计体系带来一系列挑战。为此，需要对政府统计体系进行改革和创新，继续发挥其在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工作中的基础性作用。
本次讲座中，许老师主要从三方面展开。第一，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第二，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的改革与创新；第三，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的基本思路。
一、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
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包括统计理论体系、统计方法体系、统计指标体系等方面的挑战。
（一）政府统计理论体系面临的挑战
政府统计理论体系面临的挑战涉及到生产统计理论、消费统计理论、投资统计理论和资产统计理论等方面。
一是生产统计理论面临挑战。统计生产范围是生产统计理论的重要基础性内容，它决定了生产统计的核心指标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口径范围、规模、结构和增长率。根据现行国民经济核算国际标准，统计生产范围是用货物和服务来界定的，所有货物的生产都属于统计生产范围，但对服务的生产有所限定。
当数据成为一种新的产品，它既具有与货物、服务相同的特征，也具有与货物、服务不同的特征。是像货物一样，把所有数据的生产都纳入统计生产范围，还是像服务一样，只包含特定种类和范围的数据生产。许老师指出，如果依据2008年SNA将住户部门的自给性货物的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的理由，应当把住户部门的自给性数据产品的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但是，如果依据2008年SNA将住户部门的大部分自给性服务排除在统计生产范围之外的理由，则应当把住户部门的自给性数据产品的生产排除在统计生产范围之外，两者是相互矛盾的。
二是消费统计理论面临挑战。在传统的消费统计理论中，消费者和生产者的界限明晰。数字经济时代，这一界限不再清晰。例如，一部分旅游者在旅游的过程中录制视频、拍照，并在网上销售，获得收入。他们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消费者，而是兼具消费者和生产者的双重身份：他们的差旅、住宿、参观、游览等费用也不应再全部作为最终消费支出处理，而应有一部分作为中间投入处理。
三是资产统计理论面临挑战。例如，数字经济时代，数据在企业生产经营中发挥重要作用，成为重要资产。在国民经济核算国际标准中，资产指的是经济资产，满足“资产的经济所有权明确”和“资产具有未来收益性”的条件。因此，数据作为经济资产必须满足上述两个条件。那么，什么样的数据满足这两个条件？例如没有应用场景的数据暂时不能给其所有者带来经济收益，这些数据是否应该纳入数据资产范围？如果把没有应用场景的数据作数据资产的话，如何估价其价值？这都是资产统计理论面临的挑战。
数字经济时代，资产统计理论面临的挑战同时也是投资统计理论面临的挑战，例如，什么样的数据能够作为经济资产来处理，也决定了什么样的数据支出能够作为投资处理。
（二）政府统计方法体系面临的挑战
政府统计方法体系面临的挑战涉及到统计调查方法、统计数据采集方法和统计测度方法等方面。
一是统计调查方法面临挑战。传统的统计调查以普查、全面调查和抽样调查方法为主，这些调查方法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存在成本高、时效性不强、数据质量容易受到干扰等问题。数字经济时代，各领域大数据逐渐普及和完善，且具有成本低、时效性强、数据质量不容易受干扰等特点，传统统计调查方法受到挑战。
二是统计数据采集方法面临挑战。例如，数字经济时代，线上交易越来越普遍，传统的线下采集方法面临挑战。
三是统计测算方法面临挑战。例如，互联网网站提供了大量的免费或者价格低廉的服务。居民享受了相应的服务，降低了生活成本，提高了生活水平。但是，由于是免费的或价格低廉的，现行生产统计和消费统计没有反映或者没有充分反映这部分服务。这部分服务的生产和消费需要采用虚拟测算的方法，也面临很大挑战。
（三）政府统计指标体系面临的挑战
数字经济时代，生产统计、消费统计、投资统计、资产统计指标都面临挑战。例如，由于现行政府统计没有把数据作为资产处理，没有把数据支出没有作为资本形成处理，这导致了投资统计指标和资产统计指标未能反映数据资本形成的价值和数据资产的价值；由于现行政府统计没有对互联网网站提供的价格低廉的服务进行测算，因而生产统计指标和消费统计指标没有充分反映这些服务的价值。
二、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针对数字经济时代面临的挑战，政府统计体系需要进行改革和创新，以适应数字经济时代出现的新情况，满足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产生的新需求。
（一）政府统计理论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一是生产统计理论的改革与创新。需要对数据产品与货物和服务所具有的不同特征进行深入研究，客观地确定是否把住户部门的数据产品的自给性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或者把满足什么条件的住户部门的数据产品的自给性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
二是消费统计理论和投资统计理论的改革与创新。需要针对数字经济时代出现的新情况，重新界定消费者与生产者之间的界限，重新界定最终消费支出与中间投入、消费品与投资品之间的界限，从而为增加值、最终消费支出、固定资本形成总额以及GDP核算奠定科学基础。
三是资产统计理论的改革与创新。需要认真研究数据的特征、数据纳入经济资产的条件、没有应用场景的数据能否纳入数据资产范围、如何估价其价值等问题。
（二）政府统计方法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涉及到统计调查方法、统计数据采集方法和统计测度方法等方面。
一是统计调查方法的改革与创新。传统统计调查以普查、全面调查和抽样调查方法为主，数字经济时代，随着各领域大数据的普及和完善，需要逐步采纳大数据的方法获取统计数据，以代替通过传统统计调查方法获取统计数据。
二是统计数据采集方法的改革与创新。例如，针对数字经济时代线上交易越来越普遍的实际情况，探讨各种线上数据采集方式，实现统计数据采集方法的改革与创新。
三是统计测算方法的改革与创新。例如，针对各种不同类型互联网网站提供的免费或者价格低廉服务的实际情况，探讨相应服务价值的估算方法，客观地反映出这些服务的规模及其对GDP、居民收入和居民消费支出的贡献。
(三）政府统计指标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针对数字经济时代，生产统计、消费统计、投资统计、资产统计指标都面临挑战的实际情况，深入探讨这些领域统计指标存在的问题，进行系统改革与创新。例如，探讨把数据支出纳入固定资本形成总额，把数据资产纳入固定资产，从而完善投资统计指标和资产统计指标，使得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和固定资产分别反映出数据资本形成价值和数据资产价值。再如，建立互联网网站提供的免费或者价格低廉的服务生产和消费统计指标，从而使得有关生产统计指标和消费统计指标能够客观地反映这些服务的价值。
三、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的基本思路
最后，许老师指出，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一系列挑战，需要进行系统改革与创新，但是这项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建议采纳以下基本思路：
一是问题导向。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涌现出许多新情况，给现行政府统计体系带来一系列挑战，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以问题为导向，使得新体系能够客观地反映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情况。
二是需求导向。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产生许多新需求，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以需求为导向，使得新体系能够较好地适应经济社会管理的需要。
三是先立后破。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先立后破，新体系与旧体系要并行一段时间，直到新体系比较完善，能够比较好地反映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情况，满足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的需求，再让旧体系退出历史舞台。
四是循序渐进。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循序渐进，避免盲目推进，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挫折或反复。
五是国际交流。过去中国经济社会发展落后，政府统计体系的国际交流以学习和借鉴国际上先进的理论、方法和经验为主。数字经济时代，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正在逐步走向世界前列，中国政府统计体系与发达国家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着同样的挑战，因此这个时代的国际交流以前沿领域的共同探讨为主。
在场师生对GDP中自有住房服务的核算问题、数据的统计范畴、数据的估值定价等问题展开了充分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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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发院学术下午茶系列讲座| 许宪春：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改革和创新
发布日期：2024-04-06 09:42 来源：
国发院的学术下午茶系列讲座，旨在推动国发院老师和学生的内部跨领域交流，鼓励老师分享新的研究想法，促进思想的交流和潜在的学术合作。本次下午茶是本学期的第五次活动，于2024年4月1日下午2点-3点在承泽园333会议室开展，由统计学者许宪春作为分享嘉宾，介绍了《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改革和创新》，立足前沿，老师们从不同视角对该话题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探讨。
政府统计体系作为反映经济社会发展情况的重要工具，制定经济社会发展政策的重要依据，检验经济社会发展政策实施效果的重要手段，在经济社会管理工作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现行政府统计体系是适应工业经济时代的实际情况和经济社会管理需求逐步建立和发展起来的。然而，人类社会进入到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新情况和经济社会管理的新需求给政府统计体系带来一系列挑战。为此，需要对政府统计体系进行改革和创新，继续发挥其在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工作中的基础性作用。
本次讲座中，许老师主要从三方面展开。第一，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第二，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的改革与创新；第三，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的基本思路。
一、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
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的挑战包括统计理论体系、统计方法体系、统计指标体系等方面的挑战。
（一）政府统计理论体系面临的挑战
政府统计理论体系面临的挑战涉及到生产统计理论、消费统计理论、投资统计理论和资产统计理论等方面。
一是生产统计理论面临挑战。统计生产范围是生产统计理论的重要基础性内容，它决定了生产统计的核心指标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口径范围、规模、结构和增长率。根据现行国民经济核算国际标准，统计生产范围是用货物和服务来界定的，所有货物的生产都属于统计生产范围，但对服务的生产有所限定。
当数据成为一种新的产品，它既具有与货物、服务相同的特征，也具有与货物、服务不同的特征。是像货物一样，把所有数据的生产都纳入统计生产范围，还是像服务一样，只包含特定种类和范围的数据生产。许老师指出，如果依据2008年SNA将住户部门的自给性货物的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的理由，应当把住户部门的自给性数据产品的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但是，如果依据2008年SNA将住户部门的大部分自给性服务排除在统计生产范围之外的理由，则应当把住户部门的自给性数据产品的生产排除在统计生产范围之外，两者是相互矛盾的。
二是消费统计理论面临挑战。在传统的消费统计理论中，消费者和生产者的界限明晰。数字经济时代，这一界限不再清晰。例如，一部分旅游者在旅游的过程中录制视频、拍照，并在网上销售，获得收入。他们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消费者，而是兼具消费者和生产者的双重身份：他们的差旅、住宿、参观、游览等费用也不应再全部作为最终消费支出处理，而应有一部分作为中间投入处理。
三是资产统计理论面临挑战。例如，数字经济时代，数据在企业生产经营中发挥重要作用，成为重要资产。在国民经济核算国际标准中，资产指的是经济资产，满足“资产的经济所有权明确”和“资产具有未来收益性”的条件。因此，数据作为经济资产必须满足上述两个条件。那么，什么样的数据满足这两个条件？例如没有应用场景的数据暂时不能给其所有者带来经济收益，这些数据是否应该纳入数据资产范围？如果把没有应用场景的数据作数据资产的话，如何估价其价值？这都是资产统计理论面临的挑战。
数字经济时代，资产统计理论面临的挑战同时也是投资统计理论面临的挑战，例如，什么样的数据能够作为经济资产来处理，也决定了什么样的数据支出能够作为投资处理。
（二）政府统计方法体系面临的挑战
政府统计方法体系面临的挑战涉及到统计调查方法、统计数据采集方法和统计测度方法等方面。
一是统计调查方法面临挑战。传统的统计调查以普查、全面调查和抽样调查方法为主，这些调查方法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存在成本高、时效性不强、数据质量容易受到干扰等问题。数字经济时代，各领域大数据逐渐普及和完善，且具有成本低、时效性强、数据质量不容易受干扰等特点，传统统计调查方法受到挑战。
二是统计数据采集方法面临挑战。例如，数字经济时代，线上交易越来越普遍，传统的线下采集方法面临挑战。
三是统计测算方法面临挑战。例如，互联网网站提供了大量的免费或者价格低廉的服务。居民享受了相应的服务，降低了生活成本，提高了生活水平。但是，由于是免费的或价格低廉的，现行生产统计和消费统计没有反映或者没有充分反映这部分服务。这部分服务的生产和消费需要采用虚拟测算的方法，也面临很大挑战。
（三）政府统计指标体系面临的挑战
数字经济时代，生产统计、消费统计、投资统计、资产统计指标都面临挑战。例如，由于现行政府统计没有把数据作为资产处理，没有把数据支出没有作为资本形成处理，这导致了投资统计指标和资产统计指标未能反映数据资本形成的价值和数据资产的价值；由于现行政府统计没有对互联网网站提供的价格低廉的服务进行测算，因而生产统计指标和消费统计指标没有充分反映这些服务的价值。
二、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针对数字经济时代面临的挑战，政府统计体系需要进行改革和创新，以适应数字经济时代出现的新情况，满足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产生的新需求。
（一）政府统计理论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一是生产统计理论的改革与创新。需要对数据产品与货物和服务所具有的不同特征进行深入研究，客观地确定是否把住户部门的数据产品的自给性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或者把满足什么条件的住户部门的数据产品的自给性生产纳入统计生产范围。
二是消费统计理论和投资统计理论的改革与创新。需要针对数字经济时代出现的新情况，重新界定消费者与生产者之间的界限，重新界定最终消费支出与中间投入、消费品与投资品之间的界限，从而为增加值、最终消费支出、固定资本形成总额以及GDP核算奠定科学基础。
三是资产统计理论的改革与创新。需要认真研究数据的特征、数据纳入经济资产的条件、没有应用场景的数据能否纳入数据资产范围、如何估价其价值等问题。
（二）政府统计方法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涉及到统计调查方法、统计数据采集方法和统计测度方法等方面。
一是统计调查方法的改革与创新。传统统计调查以普查、全面调查和抽样调查方法为主，数字经济时代，随着各领域大数据的普及和完善，需要逐步采纳大数据的方法获取统计数据，以代替通过传统统计调查方法获取统计数据。
二是统计数据采集方法的改革与创新。例如，针对数字经济时代线上交易越来越普遍的实际情况，探讨各种线上数据采集方式，实现统计数据采集方法的改革与创新。
三是统计测算方法的改革与创新。例如，针对各种不同类型互联网网站提供的免费或者价格低廉服务的实际情况，探讨相应服务价值的估算方法，客观地反映出这些服务的规模及其对GDP、居民收入和居民消费支出的贡献。
(三）政府统计指标体系的改革与创新
针对数字经济时代，生产统计、消费统计、投资统计、资产统计指标都面临挑战的实际情况，深入探讨这些领域统计指标存在的问题，进行系统改革与创新。例如，探讨把数据支出纳入固定资本形成总额，把数据资产纳入固定资产，从而完善投资统计指标和资产统计指标，使得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和固定资产分别反映出数据资本形成价值和数据资产价值。再如，建立互联网网站提供的免费或者价格低廉的服务生产和消费统计指标，从而使得有关生产统计指标和消费统计指标能够客观地反映这些服务的价值。
三、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的基本思路
最后，许老师指出，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面临一系列挑战，需要进行系统改革与创新，但是这项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建议采纳以下基本思路：
一是问题导向。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涌现出许多新情况，给现行政府统计体系带来一系列挑战，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以问题为导向，使得新体系能够客观地反映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情况。
二是需求导向。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产生许多新需求，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以需求为导向，使得新体系能够较好地适应经济社会管理的需要。
三是先立后破。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先立后破，新体系与旧体系要并行一段时间，直到新体系比较完善，能够比较好地反映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情况，满足数字经济时代经济社会管理的需求，再让旧体系退出历史舞台。
四是循序渐进。数字经济时代，政府统计体系改革与创新要循序渐进，避免盲目推进，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挫折或反复。
五是国际交流。过去中国经济社会发展落后，政府统计体系的国际交流以学习和借鉴国际上先进的理论、方法和经验为主。数字经济时代，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正在逐步走向世界前列，中国政府统计体系与发达国家政府统计体系面临着同样的挑战，因此这个时代的国际交流以前沿领域的共同探讨为主。
在场师生对GDP中自有住房服务的核算问题、数据的统计范畴、数据的估值定价等问题展开了充分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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